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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急色
“超群!你怎么?怎么会变小了?”
武青婴一肚子的委屈,化作珠泪儿,好一阵梨花带雨。
“我人变小了,但是我那个可没变小,乖老婆放心好了。”
武青婴脸上一红,噗嗤一笑,娇嗔道:“你这坏人,净往那上面想,人都变小了,还是那么色!”
超群哥赌咒发誓:“真的不小,不信你摸摸看!”
一只狼爪伸了过去,捉住武青婴白白嫩嫩的小手,往自己那儿……摸去。
武青婴触电似的手一缩,粉面羞红,嗔道:“小色鬼,不许乱摸!”
“怎会色呐?你老公我其实很纯洁,纯洁得跟花儿一样。”
张超群忽然想起尹志平,搂过武青婴纤腰,道:“那个尹志平是怎么回事?你怎会跟他同行?”
武青婴奇道:“你怎么知道他名字?你认识他的么?”
“切,我怎会认识这种人?他还不配!我在全真教呢,他是全真教丘处机的大弟子,我当然知道他。”
武青婴咯咯笑道:“我是在路上碰到他的,这个人武功倒也还过得去,替我打发了一拨山贼,听说我要去终南山全真教,他说他就是全真教的弟子,非要跟来,一路上都好好的,谁知快到了,此人言语就开始轻佻,碍着他救过我的面子上,我也不好翻脸,怎么?相公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张超群气鼓鼓地道:“那当然是吃醋了,我的老婆,他凭什么叫青妹?下次见了这贱人,一掌拍死他!”
武青婴笑道:“你这人啊,他叫我青妹我可没答应,对了,你说你在全真教学武,全真教的武功很强么?而且,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了,向人打听大都,竟是没人知道,而且连皇帝也换了,竟是有些像前朝的样子。”
张超群哈哈一笑,向武青婴灌输了一番穿越知识,武青婴听得又惊又奇,饶舌不下,这一下竟然到了两百年前的世界,而且鞑子还没有侵吞大宋,武青婴又不禁欢欣,张超群又将小昭也在全真教甘眉居说与她听,武青婴不禁大喜。
张超群怀中温香软玉地抱着,鼻端嗅着她那清新怡人的体香,不禁色授魂与,两只手开始不老实地乱摸一气,武青婴也是太久没有跟他亲热,被他摸得几下,身子便发热了,软绵绵地靠在他怀中,心神飘荡,不知身在何处。
两对唇瓣辗转相接,武青婴娇喘细细,任由他攻占自己柔美的领地,万千相思深情,一路风尘仆仆的艰辛,尽在这深情一吻中。张超群一边吻着她香口的清爽滋味,手指不自觉地拨开她的衣领,探摸着满掌的粉腻柔香。
武青婴娇躯轻颤,美眸愈发迷离,多久没有跟他亲热了?多久没有被他这般搂抱了?武青婴情动辗转,娇体紧紧依贴,一只手抓着他背后衣衫,另一只手竟是毫不示弱地也在他身上游荡。
“哦……”
小手隔着裤子抓住一根南傍国,大拇指正按在敏 感部位之上,张超群不禁舒服得叫了一声,似呻似吟。
猛地将武青婴放在床上,瞧着她那横陈玉体,手臂一挥,劲气勃发,虚掩着的两扇窗发出“砰”的一声,紧紧关上……
“相公……”
武青婴羞意大盛,直往被子里钻去。
“不许在被子里脱衣服!”
张超群虎吼了一声,飞快地解着自己的衣服,色急了的超群哥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嗷嗷叫着扑了上去,那速度,若是南宋末年就有吉尼斯纪录的话,绝对应该给他颁奖。
“小青青,我的小青青……”
钻进被窝的张超群鬼叫着,不一会儿,便有一件女子衣物丢了出来,紧接着,一件粉色的小衣以一道美妙的弧线飞了出来,又一条薄薄的藕色亵裤在窗框上来了个亲密接触,软软地自由落体。
被子哗地一声揭开,露出武青婴那美好曼妙的洁白身躯,武青婴娇呼一声,手掌来不及抓住被子,只得赶紧捂住滚烫的脸颊,双腿不依地踢着被褥,那一团雪白的翘挺香臀,晃花了超群哥的眼睛。
武青婴被他剥光,就好像味美多汁的水蜜桃,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着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超群哥咽了口唾沫,手指沿着武青婴结实秀美的小腿向上摸去,她那可爱的小脚丫倏地收缩了一下,盈盈一握的足踝紧张地靠在一起,大腿绷在一起紧得连根手根都插不进去。
感觉到了她的紧张,超群哥嘿嘿地笑了。
“小青青,别紧张啊,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你坏死了,人家一来,你就想着做那事。”
“嘿嘿,咱们该有很久都没那个那个过了,你老公我暂时这段时间都很忙啊,还要去一趟杭州,一会儿我送你去跟小昭会面,你先安心在甘眉居住下,嘿嘿,良宵苦短啊,小青青,我来啦!”
张超群想到晚上孙婆婆就会来,到时候若见了武青婴,可就解释不清了,是以也将去什么杭州之类的鬼话来搪塞武青婴……
贴着武青婴那光滑幼嫩的身子轻轻滑了上去,手轻轻探进她的肋下,穿过肚兜轻轻抚弄着她娇嫩而充满了弹性的玉峰,小小的红樱桃在他的抚弄下很快竖立了起来,慢慢的,随着超群哥温柔而极富技巧的抚摸,武青婴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 吟,在他的爱 抚下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下 体已经开始濡湿了。……
一番云雨,几度销 魂,雨露抛洒的武青婴缴械投降,超群哥这才酣畅淋漓地坐了起来,刚才那仿佛要羽化登仙的极度畅感,真是让三个月未尝肉味的超群哥过了一回老瘾。
穿衣而已,推窗一望,日头居然快要下山了,超群哥心中一跳,老天,竟然太阳公公都要下山了!老天,这可不大妙了!张超群急忙回身朝慵懒地抱着被子的武青婴道:“小青青,快起来吧,天都快黑了,我现在就要送你去甘眉居。”
武青婴粉臂玉腿露在外边,嘴角犹自带着满足的笑意,正想好好地睡上一觉,听得超群哥催促,不满地噘着嘴,道:“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忽然坐了起来,满眼都是怀疑之色,道:“该不会是你在外面勾搭了小狐狸精吧?”
没等张超群回答,立时便道:“是了,定是如此,哼,你说,是不是你在外面偷吃!”
“姑奶奶,你还不信我么?我是那样的人么?”
超群哥的辩解实是苍白无力,比高丽南傍国说孔子和西施是高丽人还要虚假。
武青婴狐疑地瞧着他,哼哼了一声,道:“哼,就是因为你是这种人,我才这么说的。”
他老人家十七八个老婆,背后再加上朱九真的母亲陈芝茵和杨不悔的母亲纪晓芙这两个是她们姐妹都不知道的,就二十个老婆了,试问,如此高的数量,武青婴信他才怪了。
“你要知道,我就实话说了吧……”
超群哥正色道,他的实话其实也虚假得比周正龙的老虎还假。“其实今晚三更时分,将会有个不利于大宋的汉奸从这个小镇经过,我要劫杀这个里通外国的奸贼,但是他武功极高,又有随从,所以,你万万不可在此处停留。”
武青婴“啊”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相公我错怪你了。”
超群哥很大度地摆了摆手,摇了摇头。
“但是,我的武功也不错啊,我跟你一起杀那贼人如何?”
武青婴道。
“不可不可,我说过,此人武功极高,你打他不过,况且我还要分心照顾你,你快快起身,我送你去甘眉居,要不然来不及。我们大宋将来是被鞑子统治,此人甚是关键。”
煞有介事啊!
武青婴心中也觉有理,知道“大事”耽误不得,急忙穿衣起来,嗔道:“你这人也真是,有这么重大的正事要办,你还胡闹。”
“呵呵,我不是忍不住么,谁让你那么美来着……”
来到楼下,张超群向掌柜打了个招呼,道:“我有点要紧事办,孙婆婆来了,你让她就在这里等我。”
掌柜见他居然带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不由瞠目,忙不迭地点头。
出了客栈,武青婴道:“孙婆婆是谁?”
“就是我约的一个武林前辈,今晚一块儿动手杀那鸟人!”
编,接着编……
“原来如此,相公你有帮手,我就更放心了,要不,你给我指路,我自己去重阳宫等你,免得你耽误了大事。”
张超群哪来的什么屁大事了,当下摇头,道:“你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三更时才动手,现在还早得很,来回两趟都有时间的,再说,我还要跟我师父清净散人打好招呼哩。”
武青婴知他轻功极高,普天之下,也就只有青翼蝠王韦一笑能跟他一争长短了,冲他甜甜一笑,两人联袂疾行,向终南山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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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月下正月圆(一)
张超群有意考察修炼了九阳神功第一卷的武青婴现在进境如何了,放开了些速度,见她虽然被自己抛在身后,但却也不算慢了,心中甚是欣慰,一路上,张超群点拨她古墓派的轻功技巧,武青婴竟也获益匪浅,天刚刚黑时,便到了山上,没在重阳宫停留,而是径直往后山的甘眉居而去。
进门之时,正是师姐们刚刚睡下休息的时辰,外门已闭,张超群不愿打扰她们,武青婴的轻功造诣也算是登堂入室了,两人一跃而入,径直往孙不二的寝处行去,才走到快到门口时,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自房中传出:“何方高人深夜莅临甘眉居?”
“吱呀”一声,门便开了,一人款款而出,正是清净散人孙不二。
“师父,是我这个又英俊,又帅气的高人莅临了!”
张超群哈哈笑着,迎了上去。
听到张超群的说话声,孙不二心中激荡,眼圈儿竟也红了,正欲喝骂他无端地玩失踪,叫到房里去好生“修理”他一番,忽见他身旁还俏生生地站着一个年轻女子,不由一怔,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位姑娘是?”
走前几步,见这年轻女子容貌美丽,体态婀娜,竟是个极出色的美丽少女,心中一阵酸苦。
“师父,这是我姐姐,她叫武青婴,你直接叫她青婴就可以了。”
又向武青婴道:“这是我师父,全真教全真七子中的清净散人,武功和人一样漂亮。”
孙不二听得一阵欣喜,武青婴行了个江湖中人的礼节,脆生生地道:“晚辈武青婴,见过师父。”
“武姑娘不必多礼,咱们去前厅说话。”
孙不二微微笑道,走在前头领路。就在孙不二经过武青婴身旁时,武青婴已瞧清楚清净散人的面貌,立时大吃一惊,虽然她早就听超群说了师父是个女子,但却没想到这清净散人竟这般美貌,相貌冷艳倒也还在其次,尤为难得的是她雍容华贵、高贵成熟的气质,就连赵敏郡主也是不及的,若非她穿着道装,还以为是皇宫中的贵妃娘娘出家修行。
武青婴瞧了瞧清净散人,又瞧瞧自己的相公,若有所思。
来到前厅坐定,清净散人孙不二便和武青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便有些不尴不尬的。沉默了三分之一秒,孙不二道:“超群,你还舍得回来么?”
此语一出,孙不二好生后悔,这话竟不像是师父教训弟子的口吻了,反倒像丈夫外出多年而独守空闺的幽怨妻子了,忙又补充道:“你既然无恙,怎不早些给为师报平安?”
若非多了个武青婴,孙不二就直接把他请进房中“大刑伺候”了。
“师父,弟子实在是有正事要办呐,后来,我不是托一个朋友来给师父报平安了么?”
“你一小孩能有什么正事了!”
孙不二对他凭空多出个美貌姑娘回来有些耿耿于怀,哼了一声,道:“也不知在哪里甜言蜜语哄骗了人家姑娘来。”
张超群听她语气好像有点酸溜溜的,忙道:“这可不是弟子哄骗来的,不信你问青婴。”
武青婴脸上一红,神色忸怩了一下,张超群见她们两个神情有些怪异,道:“师父,我今日回来,主要是想让青婴在此暂住,待事情办妥我就立刻回来,师父不妨让青婴住小昭……”
张超群本想说让武青婴和小昭住一间,陡然想到小昭在甘眉居实是扮作男子身份,让武青婴与小昭同住,岂不惊世骇俗?正要改口,谁知,孙不二似笑非笑地道:“小昭房里能住,为什么不能住?武姑娘不妨住在那里。”
张超群一怔,见了孙不二异样眼神,哪还会不知已经穿帮了,讪笑道:“师父当真是明察秋毫,洞悉一切啊,嘿嘿……”
孙不二哼了一声,道:“就你会耍心眼,全真教哪个弟子也不敢这么妄为,竟敢欺瞒师父,你与小昭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掌教师兄都已知道了,只等你回来,就不许你在甘眉居了。”
张超群吓了一跳,惊道:“啊!不会这么严重吧!要把我逐出师门么?”
原来,张超群当日失踪之后,孙不二料想他未死,回来谎称张超群有事下山去了,但小昭也因此失魂落魄,被暗暗倾心于她的乔秀瞧破了,小昭女扮男装竟在甘眉居和张超群同住了大半年,掌教马钰对张超群的荒唐很是着恼,下令只待张超群回来之后,要他搬去重阳宫。
这让孙不二如何肯依?她坚不肯允,为此和师兄们闹得不欢而散,一来,全真教出此佳徒,全真七子都想收录于门下,孙不二捡了这么大便宜,老家伙们自然暗暗妒忌,正巧抓到这个机会,说是张超群年龄渐渐大了,甘眉居又均是女子,住在一起多有不便,他们打什么主意,孙不二会不知道?至于张超群若去了重阳宫,自然理所当然地改投陆全真诸子其中一人的门下,孙不二怎会答应他们?其二,孙不二跟超群哥玩师徒恋玩得正happy,浓情蜜意,黏稠得跟蜜似的,怎么舍得?
孙不二力保之下,却不及人家马钰、丘机机说得义正言辞,势单力薄下,恼羞成怒,竟是赌气不再去重阳宫了,她为了张超群和同门弄得这么僵,眼下见到张超群,自然是满腔怨怒。
“逐出师门?那几个老家伙倒也舍不得,只是要把你从我这里抢了去。”
张超群见她眼中闪露着忿然和幽怨两种不同的神情,复杂而精彩,清净散人,此刻一点也不清静了,知道她舍不得自己,嘿嘿一笑,走到她身后,道:“师父你放心好了,徒儿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人,重阳宫我是不去的,师伯们若不肯,大不了咱们甘眉居自立门户,有师父您当掌门掌教,再有弟子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副掌门,哈哈,那还不名扬天下啊!是吧,师父?”
一边说,一边将一只手偷偷地在孙不二背后轻轻抚摸了起来……
(若超群哥和孙不二真自创门派,叫啥名字好呢?
清净散人娇躯轻轻一颤,他那只手如有魔力,脊背上登时便有如温暖火烫,惬意之极。
但听得张超群那忤逆不敬之言,孙不二不禁嗔道:“你胡说什么?这等欺师灭祖的话也是说得的?”
张超群嘿嘿笑道:“创立门派,自立门户,怎算是欺师灭祖了?门下弟子若是创立了新的门派,全真教脸上也有光彩啊。”
清净散人道:“门人自立门派当然是好,可开宗立派并非一件简单的事,若人人都能开设门派,全真教数万弟子,一人开一个……呵呵,你当这是开裁缝铺么?想开就开?”
张超群刚才只是随口说说,但说着说着,忽然觉得这还真是一条挺不错的路,凭着自己的武功,开宗立派,名扬天下,老婆们若是一到这里,便听到我张超群的名头,只须找了来,就能见面,自己一个个去找,何年何月才找得到?更何况,老婆们大多武功不高,若是在这里受了什么委屈,遇到什么危险,他爷爷的,那是万万不行的。想到这里,张超群心头火热。
“师父,此事也不是不可以,弟子还年轻,开宗立派总是早了些,将来再说好了。”
瞧了瞧武青婴,道:“我姐姐也累了,我去安排一下,师父你自去睡。”
孙不二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脸上很是严肃地道:“你安顿好武姑娘,过来找我,为师有事跟你说。”
张超群见她眼中光亮一闪,哪还不知这外表冷冷淡淡、端庄静怡的师父,实则内心热情如火呢,这一晃就是三个多月没见到,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寂寞难耐,去找小宁那丫头用小嘴来应急呐。
武青婴忽然道:“超群,你不是有要事去青竹镇么?你还在这里耽搁,休要误了大事。”
张超群嘿地一笑,道:“我自有分寸,我先带你去小昭那里。”
转头向孙不二道:“师父先请回去歇息,我一会儿过来找师父。”
孙不二见他还是要走,心中隐隐失落,点一点头,回头去了,张超群牵了武青婴柔柔软软的小手,向小昭就寝处行去。
圆月高挂于空,孙不二忽然觉得自己竟是这般眷恋一个年岁和自己儿子相差无几的少年,实是有些荒唐,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必定是轩然大波,全真教的名誉全都要因了自己而毁于一旦,这件事,甚至比背夫偷汉还要严重得多,人伦纲常,女子之德,孙不二不是没想过此事的严重性,但面对着他,一腔情思竟是难以遏制,她竟是直到这三十八岁方才真正明白何谓男女至乐、至高的境界,年轻时,竟是虚度了,每当和他在一起时,所有的伪装和面具都可以撕去,所有的烦忧都能够抛开。尽情地伸展自己疲惫的身躯,挣脱一切束缚,就好像云端之微风,惬意慵懒得让人不愿再动,任由他去爱 抚,享受那种无比舒畅的感觉,是的,微风吹拂,就是那种感觉,但到了后面,又变成了火,火焰炙烤下,原始的渴望被点燃,于是,整个人飞翔起来,微风变作熔岩,是涓涓细流,还是江河奔腾,说不清说不清……
孙不二坐在堂屋里,怔怔地瞧着点燃的蜡烛,火苗微微跳跃,娇躯仿似被这微弱的火苗烤得热了,满脑子都是和张超群做某事的画面……
张超群和武青婴到了门口时,忽然童心大起,拉住了武青婴,悄悄在她耳边道:“待会儿小昭开门时,你先藏着,一会儿出来吓吓她。”
武青婴只觉他呼吸直喷耳垂,痒痒的,酥酥的,忙缩开了些,娇嗔道:“你这人最坏了,无缘无故吓唬小昭妹妹做什么?我可不干!”
张超群闻着她秀发的香气,她那软软的耳垂,动人不已,张超群忽然张开口来,一口叼住,舌尖一舔,武青婴身子一颤,“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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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月下正月圆(二)
“是谁?”
房里传来小昭的询问。武青婴俏脸上立时闹了个满堂红,急忙推开张超群。张超群嘿嘿笑着,朝房门道:“小昭,是我,你老公。”
里面一声娇呼,紧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的下床声,不多时,门打了开来。
一张鲜花般鲜嫩的美丽小脸出现在超群哥的面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得张超群一愣,只见这小脑袋飞快探了出来,低声说道:“没别人看到么?快进来!”
搞什么啊?这么神神秘秘,怎么有点像是地下工作者接头的味道?
“啊!”
小昭突然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法,惊呼了出来,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瞧着门外的武青婴。
“青婴姐姐!”
小昭一把将张超群推开,“小昭妹妹!”
二女抱在一起,满脸的欢喜,却把超群哥给忘在了一边。
“进去再亲热好不好?想把其他人都惊醒了么?”
郁闷啊,人家是见色忘友,自己可倒好,老婆们都不要老公了。恨恨地伸出禄山之爪,分别在二女香臀上拧了一把,滑不留手,消 魂啊!
二女一齐娇呼,小兔子一般逃了进去,超群哥走了进去,将门关上,二女互相询问,把张超群晾在了一边。
听她们说了一阵离情别绪,超群哥干咳了两声,以示自己的存在。哪知道二女拉着手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超群哥郁闷,大叫一声,纵身扑了过去,将二女搂在怀里,道:“好啊,两个老婆都不要老公了么?那老公就走啊!”
被他搂住,二女都是羞不可仰,她们虽然都和超群哥有过肌肤之亲,但毕竟不是单独相对,难免尴尬,可是听到他要走,又都急了。
小昭道:“公子,我被人发现了。”
“我知道了。你这不就穿着女装么?”
张超群笑道。
武青婴道:“小昭妹妹,我们的相公早知道了,没事的,他可舍不得怪你。”
小昭红了脸,道:“怎么是我们的相公?是你的相公,我只是他的丫鬟。”
说到这里时,双目闪闪瞧着张超群。
在光明顶的时候,小昭说是要给他当丫鬟,后来也一直没改过口,尽管张超群从不把她当丫鬟,小昭这鬼精灵也从没做过丫鬟该做的工作,超群哥嘿嘿笑着,一只坏手在她小蛮腰上不安分的抓抓摸摸,一边说道:“小昭,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啊,咱们又不是没那个啥的,你还能当我的丫鬟么?”
“哎呀!小昭妹妹原来已经……”
武青婴夸赞地叫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说多丰富就有多丰富,笑吟吟地瞧着小昭。她和张超群早就关系扯不清了,在倚天世界的时候就是走哪儿带哪儿,这等美丽的小丫头,人见人爱,他这色 鬼,能不下手?别说武青婴,其他姐妹都是早已默认了小昭的身份了。
小昭羞得没处儿藏,“啊呀”叫了一声,跳上了床,往被窝里钻,她娇小玲珑的身子此刻倒是灵巧得很,估计韦一笑站在这里都要瞠目结舌了,她一进被窝,立刻用被子蒙着头。
张超群朝武青婴挤了挤眼,笑道:“你看,小昭跟我三个月没亲热了,她已经等不及了,就钻床上去了,记得要脱衣服啊!”
“哗”的一声,被子掀起,小昭露出一张通红的小脸,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憋得,可爱的红润小嘴撇着,“凶恶”地瞪着张超群。
这丫头,都已经初为人妇了,还是这么娇俏可人,少女之态的青涩,这番美丽诱人的情景,令超群哥食指大动,心儿怦怦直跳,一双美人儿,青婴若芝兰,小昭若雪莲,美得让人无法呼吸,超群哥几乎就不想走了,干脆在这儿过夜,左拥右抱,说不尽的风流快活,还去什么青竹镇了?
可是说了谎,就要圆谎,这也是没办法的。
“青婴,你一路风尘仆仆,也很乏了,还是早些歇了吧,我这一趟出去,短期内也回不来,说不定要几个月的时间,你和小昭在这里安心住下,等我回来……大被同眠!”
小昭气鼓鼓的小脸转为惊愕,紧接着又变为失望。
武青婴点头道:“嗯,你放心,我会照顾小昭妹妹的,倒是你,若事不可为,就……就……你还是要小心些,我们都等着你呐。”
她本想说,若事不可为,不要逞强,但又想到他武功卓绝,实是罕有敌手,更何况,男人的事,自己管得太多也不好,便改了口。
张超群笑道:“你也放心,你们的相公可不是莽夫,况且这世上能伤得了我张超群的人,实在不多。”
他和郭靖都是不相伯仲,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西毒已疯,南帝北丐已老,唯有东邪黄药师而已,就算他们武功修为比自己高,那也有限得很,高也高不出多少,何况他们也不一定会跟自己为敌,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咱是去泡小龙女,又不是去华山论剑。
小昭娇哼了一声,道:“公子你又要走么?”
张超群微笑点头,道:“我有正事要办,唉,我也舍不得走啊!放着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命苦哇……”
武青婴笑道:“就知道贫嘴,你早些回来便是。”
张超群一只手还搂着武青婴纤细腰肢,眼睛一眨,探头过去,在她细腻柔滑的脸蛋上亲了一下,道:“放心好了,你们的相公我,怎么舍得让你们独守空闺呢?”
武青婴俏脸微红,本想躲开,但却想到刚刚重聚,又是数月见不到,心中一软,便不再推开他。张超群亲完武青婴,松开了她,跳到床前,捉住正要钻进被窝的小昭,伸手在她香 臀一拍,顺便捏了一把,嘻嘻笑道:“小昭,你乖乖的跟青婴作伴,等相公我回来疼你们。”
小昭眼圈儿泛红,轻轻地嗯了一声。张超群也不厚此薄彼,也在她小嘴上啵了一下,松开了她,走到门口时,忽然心中一动,道:“对了,小昭,那张羊皮在不在你身上?”
他记得当时练完乾坤大挪移的时候,顺手就把那羊皮给了小昭。
小昭点了点头,道:“那么重要的东西,人家当然是贴身藏着了,公子你要就拿去。”
张超群取笑道:“小昭贴身藏着的东西,我自然是要的。”
小昭脸上飞起红霞,啐道:“青婴姐姐在这里,你还这么口花花,也不知羞!”
张超群道:“青婴在,我就不能口花花么?嗯,也是,待青婴不在这里的时候,我再口花花好了,哈哈。”
小昭从床上跳了起来,挣脱他怀抱,小拳头高举着威胁。张超群笑道:“好了好了,我说正事,这乾坤大挪移,我走之后,你们两个一起研习,能领悟到多少就是多少,不可强求。”
小昭一震,道:“我们学么?”
乾坤大挪移是明教至宝,非但波斯明教处心积虑想要得到,就连明教之中,也只有教主才能练,杨逍受阳顶天重视,才破格学到了第二层。而他却让自己学,小昭怎不震惊?
张超群笑道:“当然,若不是九阳神功第一卷给了灭绝师太,也可以让你们一并学了。”
当初在少室山五乳 峰时,张超群把九阳神功第一卷给了灭绝师太,但在穿越到神雕世界的时候,其他三卷却不翼而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的时候给穿没了,实是可惜,相比之下,自己的宝贝勃朗宁不见了倒也是一桩小事了。
如此绝世神功,竟然……张超群忽然想,自己穿越的时候,是在桃花岛,难道那些宝贝都遗落在桃花岛了么?
或许吧……但无所谓了,书没有了,但自己这本活的书还在嘛,有空的时候,把九阳真经默写下来也就是了。
张超群又叮嘱武青婴将九阳神功第一卷传授给小昭,这才在二女依依不舍的目光注视下离开。
夜深人静,月色如银,香床软枕,一双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却是不能抓抓摸摸,实在是遗憾呐!张超群“哀叹”一声,向清净散人的居室走去。忽然心中一动,干脆去师父房里……嘿嘿……
(呃……上传!石头再也熬不住了,膝盖风湿痛,痛得很难受。推荐浪子的《村光》这厮……
第217章 月下正月圆(三)
月下正月圆,小楼听风雨……
超群哥轻轻推开虚掩着的房门,悄悄走了进去,师父居然没关上门,这不就是在等我了么?不知怎么,陡然间便想到那日在小溪边,师父红着脸,跪在沙滩上,握着自己的那活儿,细细地舔吮,但凡美人,都是难以看出真实年纪的,这一点,从黄蓉、朱九真的老娘陈芝茵、灭绝师太和孙不二身上得以最佳体现。
房中,一点红烛,美人儿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痴痴地坐在那里出神,红颜粉腮,玉颜细嫩,清净散人孙不二在人前,当真可算得上是小龙女的翻版了,冷冷淡淡,从从容容,淡雅而高贵,而当在床上时,却是媚态横生,极其放 纵,完完全全的两个人,这等床第之尤物,真是男人之福,唯一遗憾的是,她的年纪已经算不得年轻了,可……哪一个少女在床上能及得上她那般放得开?超群哥瞧着这动人的美女灯下等郎图,不由得呆了。
太美了!那美眸光彩莹然,淡淡的一点忧郁,世间哪一个男人瞧了不心动?也就那个马钰是个瞎了眼的货,放着这么美的妻子不要,莫非他是太监?
“师父!”
说出话来的超群哥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心跳不已。
“你来啦?”
晶莹的眸子与烛火同时一跳。
“师父你怎么不在床上等我?”
本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却让孙不二面红耳赤,想入非非,含羞嗔道:“你说什么呐!”
超群哥这时也觉出自己的语病来了,嘿嘿一笑,走了上前。孙不二不知为何,他走过来的时候,竟是心跳加剧,自然,她等也就是等这一刻,可是,没来由的紧张,让她想起初为人妇的时候,也是这般紧张,这真的很怪呢……
“超群,你待会儿还要下山么?究竟是什么大事要办?”
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慌乱,孙不二问道。
张超群径自来到她对面坐下,笑道:“我一会儿就走,过来向师父辞行的。”
孙不二见他只不过三个月没见,好像疏远了似的,身材也长高了些,不由得芳心一颤,想到他渐渐长大了,而自己却是在慢慢变老,小昭、武姑娘都是不到二十岁的青春少女,比自己可年轻得多,也标致得多,当日乔秀那丫头识破了小昭的女子身份,第二日小昭便换了女装,整个甘眉居为之一亮,此等美丽的少女,世间再难寻出第二个来,别说自己万万不及,就算十几年前妙龄之时,也是远比不了。
那一刻,孙不二真的是妒忌了,她走南闯北,所见过的美丽女人不在少数,却从未见过这等叫人不敢正视的绝色,好在她想到超群迷恋自己,便安慰得多。
“师父,你想什么呢?”
张超群见她似是心情不佳,站了起来,走到孙不二身后,搂住她纤弱双肩,在她秀发中深吸一口,赞道:“好香!好香!”
孙不二只觉他怀中温暖,娇躯靠了上去,却不回头,凝视烛火,幽幽地道:“超群,我在想,当师父年老色衰的时候,你还会不会这么抱着我。”
张超群道:“师父你也会玩深沉啊!”
“玩深沉?”
孙不二不懂。
“师父,你永远都不会老的,在超群心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儿,超群都喜欢,还会保护你,谁若敢欺负我师父,就是跟我张超群过不去。”
孙不二幽幽地道:“你现下当然这么说了,真的到了那一日,你身边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还会来瞧我一眼么?”
张超群哈哈笑道:“原来师父是在吃醋啊!师父请放心,我嘴里虽然叫着师父,心里头却从没把你当师父的。”
孙不二娇躯一颤,道:“那你当我是什么?”
“自然是当妻子了,还能当什么?”
孙不二先是一喜,随即叹了口气,道:“为师比你大了这么多年纪,怎能当你的妻子?”
她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也只比他小几岁而已,心中黯然。
忽然,一双手臂从身后伸了过来,孙不二娇哼一声,身子已被他抱住。
“师父你别这么说,你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大了这么点年纪有什么关系了?我当你是妻子就可以了。”
超群哥鼻中闻到一股成熟的女子香气,怡人之极,真不知道这个时代,一没有香皂,二没有沐浴露,女人们是怎么把身子弄得香香的,传说古代人一生只洗三次澡,那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孙不二被他抱住,索性闭上双眼,身子全然没了气力,任由他一双坏手在娇躯上游动,起初的小心翼翼,变成了肆无忌惮的摸索,身子渐渐开始热了……
“超群,你可知道我有多害怕么?明明知道我们这样是没有结果的,而且传扬出去,我声名扫地,还要连累你和全真教,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觉得自己还是个女人……但是,我怕啊,我怕被人斥责是……是荡 妇,是坏女人……”
“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超群哥在她宛如天鹅般优美的秀颈之上轻轻一吻,“我喜欢你就够了,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更何况,人生短短几十年而已,哪有那么多顾忌?做人就是要洒脱一点,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
孙不二叹息一声,道:“你不怕,我却是怕啊。”
张超群沉吟片刻,道:“师父,先头我跟你说过,我们另立门户的事,如果此事成了,在武林中闯出些名头,别说那些人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敢多嘴胡说,你觉得怎样?”
张超群想到将来,老婆们过来了,总不能让他们就住在甘眉居吧,桃花岛虽好,那也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更何况,人都是这样,越有本事,人家才越是瞧得起你,一个男人,首先就不能窝囊,更不能让自己的老婆跟着自己受苦,武林中人,最牛叉的,不就是开宗立派么?丫的,整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买下来当大本营,养养老婆,种种花,顺便再教几百个徒弟,到时候,哈哈,本少爷领着百十个家丁,街上溜达调戏调戏村姑……
孙不二全然不知他脑子里转的居然是这种念头,道:“开宗立派,需要的不单是卓绝的武功,更要有专属于自己的独门武功,如果你凭着全真教的武功去创立门派,人家不如直接来全真教,而且,还要有一定的人望,当然,还有一条是最基本的,开宗立派,你选在哪里?得有一片很大的地方吧?这些,不都要钱么?等你赚够了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张超群心道:这似乎也不算难啊,找个江湖中臭名远扬的邪恶势力,挑了它去,然后鹊巢鸠占便是了,钱也省了,说不定还能大捞一把,然后做那么几件侠义之事,闹大点,最好是找个江湖中恶贯满盈的奸恶之人做了他,届时人家还不哭着喊着来拜我为师?侠名远播之后,老婆们一打听,认识一个叫张超群的帅哥么?张超群!认识啊,太认识了,提起他,那是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啊!大侠啊!
“师父放心,武功这玩意儿,我自有办法,钱,也容易,咱们别说那些了,嘿嘿,春宵一刻值千金呐,我过一会儿就要下山,又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回来奸师父……见师父!”
超群哥一时口快,几乎酿成大错。
孙不二知道他要出去几个月,心中不舍,回过身来,双眸含情,低声嗔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人小鬼大,就知道想些这种事,也不知道你怎么练成那么好的武功的。”
张超群伸出手去,轻轻捏住她下巴,手指一抬,这张精致得仿似景德镇瓷器的脸蛋便整个儿映入眼帘,宜嗔宜喜,娇羞中又带点渴望,张超群笑道:“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你喜欢做,我喜欢做,每个人都喜欢,只是那些伪君子们,床上骚得很,下了床,便装作不知道多正经,什么天下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没有女人,他们怎么来的?难道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孙不二噗哧一笑,道:“这话说得,刁钻。”
张超群贼贼地笑道:“哪会刁钻了?咱说的是真理。”
捏住清净散人下巴的那只手,飞快地向下滑去,伸进香喷喷的小衣之中,手掌一握,将那一团柔软抓在手中。
孙不二嘤了一声,眼中光波流转,仿似要滴出水来。张超群一低头,轻轻咬住她红润下唇,舌尖一顶,轻叩牙关,孙不二芳唇被吻,情迷意乱,稍加抵抗,便即投降,胸 前的那只手,像是一条灵蛇般扭动着,不多时,便娇喘吁吁,情难自已……
“超群,别弄师父了,师父那儿都被你弄出水了……”
(此处删除三万字……大家自行想象……嘿嘿……
(原以为是风湿痛,量体温才知道,是发烧了,凌晨时分,也没处买药去,只好明天再说了。
第218章 高难度的凌空式
“师父好敏 感啊,我还没怎么摸呐,想要了么?”
张超群手掌下滑,沿着她那深深的乳 沟一直往下……
青灰色的外衫徐徐落下,现出洁白的小衣,那曼妙的娇躯,峰峦迭起,一件小小的衣衫又怎能包裹得了秀丽风光?望着那充满渴望的眼眸,闪着晶莹闪烁的光亮,情动而起伏的酥 胸,波浪滔滔,张超群也是情不自禁地呼吸急促起来……
“嗯……”
一声娇呼,孙不二身上只穿着一件粉色的亵衣,下裳都被超群哥给脱了去,两条细长匀称的粉腿被分了开,跨坐在超群哥的身上,媚眼如丝,亵衣半挂在白腻腻的娇体之上,一对兔子在这半遮半掩的衣衫下,更显得动人而充满诱 惑……
一根手指在她那黑密的丛林间拨弄着,时而在那水汪汪的深潭中嬉戏一番,时而沿着那两条秀美长腿游走,饱览那娇嫩细腻的风情,孙不二被他逗弄得纯情勃发,每当他手指靠近,娇躯便是一颤,娇躯愈发地软了……
“别那样弄……弄得人家很想要嘛……”
“啊……你手指头都钻进去啦!”
“嗯……嗯……”
香臀扭摆,一阵呻吟,一阵战栗,酥痒难忍的孙不二抱住超群哥,在他脸上、嘴唇、颈脖上亲吻起来,落英缤纷。
被她这激情四射的主动弄得欲火狂升,超群哥手指在她私处左右前后地翻搅起来,湿湿热热的蜜汁和阵阵水声,宛如一曲销魂动听的乐曲,孙不二娇喘着,沉重而不规则的呼吸喷得超群哥浑身发烫。
“超群……超群,别再折磨师父了,快……快进来好么?”
“舒服么?”
超群哥色迷迷地笑道。
“嗯……嗯……师父要被你搅死了……快,用你的肉南傍国插我……你快……”
见他手指画画似的在自己私处乱搅,就是不肯进来,那极其美妙而舒服的感觉,空空洞洞的,极其地需要一个东西填补那空虚,急切中,竟是失去了平素的矜持,去撕扯他裤子……
“咱们床上、桌上、地上都玩过了,今天来试试凌空式好不好?”
“啊……凌空?什么……”
孙不二一只雪白的玉手握住他那根巨大的肉棒,熟练地套弄着,听到他说凌空式,不由得惊愕,手上的动作也是停了下来。
超群哥嘿嘿笑道:“凌空式,顾名思义,就是……”
站立起来,一把将孙不二抱起,双手捧着她香臀,道:“脚勾住……抓住我手臂……”
“啊……你……你怎么想得出这么多花样……你……你好色啊……”
“啊!”
被这种新奇的方式插入,孙不二有些疼,紧咬住下唇,细白娇丽的脸上却更是显得妩媚。
“疼么?”
“嗯……唔……不疼……”
孙不二风情万种地斜睨一眼,嗔道:“你这人,真是好色啊,花样百出,真是个大坏蛋!啊……啊……”
一阵销魂蚀骨的感觉,从私处直透进去,那膨胀的感觉,那被胀满的快感,塞得满满的,当真是舒爽得翻了!
“啊……唔……嗯……”
超群哥一阵激烈碰撞,顶得孙不二芳心失守,灵魂儿像是要透体而出,这种方式,竟是比在床上做,要……要舒服百倍啊……那强烈的刺激,那好像要飞上天去的快感,叫孙不二又惊又喜……
长枪如火,烫得孙不二芳心战栗,激情之下,蜜汁抛洒,媚到骨子里的浪叫声,直震得瓦片在跳舞(貌似夸张了点!好在清净散人的寝室离得弟子们所居之处远僻,要不然,让她们听到这种靡靡之音,那还得了?
(石头温馨提示:小说而已,尤其是这个凌空式,大家没事千万别模仿啊,弄得折了枪,可别怪石头误导哦。
一番激烈的肉搏战,在孙不二的长声呻吟和剧烈的颤抖中偃旗息鼓,娇体之上,香汗淋漓……
“什么时辰了……”
云雨翻腾之后,张超群问道。
“人家怎么知道……”
骨头都酥了的孙不二忽然想起他还有要事须去办,离开他怀抱,道:“超群,你现下就要走了么?”
张超群微笑着,在她脸上轻轻一吻,道:“是啊,不得不走啊,办正事呐。”
想到此时只怕是都已经有三更天了,不由得有些心焦,孙婆婆只怕也等得急了,从山上过去一趟青竹镇,怎么也得近两个时辰了,想到这里,张超群急忙穿衣,一边向孙不二“解释”说是自己为民除害去。(这也能编!超群哥不愧是超群哥!……
走在下山的路上,回味着清净散人孙不二临别依依的动人情形,想到还有小昭和青婴在等着自己回来,心头暖暖的,正走到山腰时,忽听远处衣袂拂动,是有人上山来了,张超群大奇,这个时侯,会是谁?不可能是全真教的弟子,这时候,重阳宫都已经关闭了,即便是有外出的弟子返回,看到这时辰,多半就在山下投宿了,次日才会上山,若是敌人,听声音又只有一人而已……
张超群眉头微蹙,隐在一旁,月色之中,远处一条白色的身影一掠而过。
“是她!”
张超群目力极好,立时认了出来,心神一动,待那人走远,跟了上前。
只见那人背影苗条,脚下行走迅速,轻功不俗,跟了一阵,张超群暗暗心惊,这时,孙婆婆就算是在青竹镇急得跳脚,也只能由她去了,她深夜潜上终南山,总不至于是来欣赏夜景的。
跟了一阵,那人在古墓之前停下,仰首望天,也不知在何处按动了机关,墓门轰轰地开了,随即,灵巧地闪身进入……
此人正是李莫愁。
张超群见她居然就这么闯进古墓,不由得一怔,古墓的门,竟有机关的么?眼见那门又关了上,不禁大急,他不懂如何开门,疾奔上去,瞧着铁将军把门,想到小龙女不是李莫愁的对手,焦急不已。
他在古墓中住了三个多月,从未听说古墓之外还能开启机关,慌忙来到门口,东摸西摸,怎也找不到机关在哪里,最可恼的就是金大师书中根本就没有提到过古墓门外还有机关的,心急之下更是找不到了。
张超群深知,李莫愁最想要的,就是玉女心经,她这黑灯瞎火的时辰鬼鬼祟祟前来,自是冲着玉女心经了,老李啊老李,你要玉女心经,跟我说就是,冲着你是大美人,我自然就给了你了,你别伤了我的龙儿老婆,她若少了根头发,俺就拔光你毛毛!
正焦急万分时,忽然隐隐听到墓室之中传来争斗之声,这一下,把张超群给吓了一跳,接着,又有霍霍剑声传出,糟了糟了,动了刀子了!张超群急得直跳脚,恨不得现在就破门而入,但这门是那么好破的么?只怕就是搬来几斤炸药也炸不开吧。
忽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沉闷的娇呼声,急切中,超群哥竟是无法分辨那声叫声是谁发出,但想来小龙女的武功比不得李莫愁,受伤的,多半是小龙女,这一急,也顾不得惊动甘眉居,大声喊道:“李莫愁,你休伤了龙儿!你敢伤她,老子让你一辈子得不到玉女心经!”
他内力强劲,立时送入墓中,里面的打斗声竟是戛然而止,张超群心里猛地一跳,他不知道这是李莫愁已经杀了小龙女,还是听到自己的话,投鼠忌器了。他心里没底,慌慌张张的,呼吸几乎要停滞了。
山风吹来,轻轻柔柔,却是让一身冷汗的超群哥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脚步声传来,虽然轻微,却是逃不过超群哥的耳朵,他心中实是忐忑,退后了两步,石门轰轰地开了,一个白色身影站立于门口,借着月光,只见李莫愁神情冰冰冷冷,颇为好看的眉毛也蹙了起来,沉声道:“你说什么玉女心经!你怎么知道我古墓派的秘笈?”
张超群却道:“龙儿怎么样了?”
李莫愁挡在墓前,冷声道:“龙儿,叫得好生亲热,你是她什么人?”
张超群见她身上无伤,刚才那一声叫,定然就是小龙女发出来的,心中焦急,口中没了好气,道:“我是她什么人,与你何干?快带我进去!否则你休想拿到玉女心经!”
李莫愁面沉如水,口齿一动,将话咽了下去。转身说道:“跟我来吧!”
身子一拧,先行走了进去。
超群哥一愣,她倒是不怕我在背后偷袭?难道俺的人品这么好?只不过,活死人墓中道路迂回曲折,只要走错一步,立时迷路,饶是超群哥在墓中住了三个多月,也没能摸清道路,若是真偷袭了李莫愁,自己也就找不到路了。
李莫愁在前头和他保持着三米左右的距离,若是寻常人,就算是要偷袭,以李莫愁的武功,那是找死,但李莫愁在青竹镇酒肆中与他交过手,知道就算是自己跟他动手,也不是对手,更因小龙女之故,他又怎会冒失?是以放心大胆地走在前头。
李莫愁东一转,西一绕,这边推开一扇门,那边拉开一块大石,轻车熟路地带着张超群来到古墓中心的小龙女卧室。
推门而入时,只见小龙女躺在孙婆婆的小木屋前,动也不动,张超群心焦之极,他一路上都留神着李莫愁,此刻见到小龙女不知是死是活,大急之下,仍是不敢放松,大声叫道:“龙儿,你怎样了?你有没有事?”
小龙女竟是一动不动,李莫愁嘿嘿地冷笑道:“师妹中了我的冰魄银针,半个时辰内,毒侵入五脏六腑,神仙也救她不得,你乖乖地把玉女心经交给我,我便立刻给她解药,这个交易可做得?”
张超群怒道:“你现在就解毒,要不然一拍两散,你一辈子也别想拿到玉女心经,而且,你的命,老子要定了!她只有半个时辰的命,你以为你能活得比她久么?”
(超群哥和小龙女、李莫愁同在活死人墓,又会发生些啥呢?下章请继续。
第219章 搜身癖(神雕卷第五期)
李莫愁冷笑道:“死了便死了,我这一辈子也算是活够了,死算得什么了,你若不交出来,我李莫愁说到做到。”
张超群气急,他本来还很同情这为情所伤的女人,她手段毒辣,杀人不眨眼,那毕竟是对着其他人,他没啥感觉,如今她对小龙女下手,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一怒之下,身形向前闪掠,如箭一般,就想制住了她,逼迫她把解药拿出来,他是见过了解药的,搜身便是。
哪知,李莫愁笑吟吟地退了开去,手中立时多了个小瓶,道:“这个你应该眼熟吧?我身上就这一瓶解药,你若再过来,我立刻捏碎了它。”
张超群身形一滞,飘身转向躺在地上的小龙女,他轻功本就出自古墓派,灵巧之中带着几分飘逸,加上他内力修为极高,这一飘身,当真是将古墓派轻功的灵动和潇洒发挥到极致,李莫愁是识货之人,一见之下,登时暗暗叫好,但她却以为这是小龙女私下传授给他的,心中忌恨,冷笑道:“看来你跟我师妹的关系还挺不一般的了,你既然知道玉女心经,难道她竟把玉女心经传授给了你?”
什么传授给我,分明是我要传授给她了,张超群也不解释,冷声道:“我以我的名誉担保,只要你先救了她,我一定将玉女心经传授给你。如若你这还不允,我就只好让你陪葬了。”
李莫愁道:“你在吓唬我么?”
张超群心中一动,道:“我不认得古墓中的路,你认为我是在骗你么?我若骗你,我自己怎么走出去?”
李莫愁沉吟片刻,道:“你对我师妹这么情深意重,可见你人品倒也不怀,我信了你了,解药你拿去!”
张超群见她素手一扬,心中欢喜,暗道:等老子拿到了解药,就要你好看!伸手接住小瓶,忽然,手掌一麻,手一松,小瓶跌落下去。
“贱人,你竟然敢下毒!”
张超群低头瞧着自己手掌,刚才沾了瓶子的手,隐隐透出淡淡的紫黑色,他不知道这是何毒,但被这疯女人这般算计,怒火大盛,拼着中毒后使用内力会让毒运行得更快的危险,呼的一掌拍去,他这一掌,乃是格斗术中最为简单有效的招式,九阳神功的内力,让这一掌威力无穷,李莫愁面色一变,这才知道,在青竹镇酒肆里,他根本就没出全力,这等威势,已然超过了师父了,她不敢接招,飘然退后,哪知张超群后面却跟了从空业大师那里偷学来的龙爪手,一招捉影式,端的是犹如鬼影一般,倏然之间,便已抢到了李莫愁近前。
霎那间,张超群只要这一抓,立时便能取她性命,但他还不算失去理智,知道自己跟小龙女的两条命都攥在这疯女人手里,若杀了她,就真的是同归于尽了,手掌一翻,改抓为掌,“砰”的一声,李莫愁身子抛飞出去,倒在地上,登时不能动了。原来,张超群在瞬间以乾坤大挪移的巧妙功夫封住了她几处穴道。
这一运内力,张超群脚下踉跄了一下,只觉手掌之上竟是不听使唤了,那股麻麻的感觉竟然越来越强,低头一看,手掌上竟是多了一条紫黑色的线,一直沿着手腕往上升去,张超群惊骇之极,卷起袖子,那条黑线在右臂的上臂出才戛然停下。
“这是什么毒!快拿解药给我!”
张超群强忍怒气,向倒在另一头的李莫愁喝道。
这疯女人,竟然用毒,难道真是被男人甩了,神智都不清醒了么!
李莫愁同样是骇然之至,她原以为张超群中了自己的毒,只能是束手待毙,自己想怎样就怎样了,哪知他居然在中毒之下,这才显示出自己的最强实力,方才被他一掌拍了过来,居然能在瞬间将自己穴道封住,这等奇妙的手法,别说她自个儿不会,就算是师父复活,也未必能做到吧!她以为这是玉女心经中的功夫,对这门绝艺更是万分期待,心痒难熬。
“解药在我身上,你过来拿!”
张超群哼了一声,走上前去,探手入怀,便在她怀中摸索,掏出一个个纸包和小瓶子,摆了一地,张超群喝道:“你开杂货铺么!身上放这么多东西!哪一件是解药?”
抬头时,只见李莫愁脸上红晕满布,这才恍然,自己刚才在她怀中掏摸,她那鼓鼓囊囊的酥 胸,也被自己揩光了油了,只不过此种情形下,他也没工夫心生旖念。
“那个白色的纸包,就是治你的解药。”
李莫愁的声音又娇又媚,听得张超群心中一荡,随即便自省,这疯女人是疯的,自己怎么还有这种古怪念头!
低头一看,只见那一堆纸包中,居然有四个都是白色的,怒道:“这里有四包,哪一包才是?”
解药这玩意儿,可不比得雀巢咖啡,冰咖啡、特浓、香醇随便吃一包就行的,吃得不对,那可是要死人的。
“你解了我穴道,我拿给你。”
“做梦去吧,快说!”
“那你打开一点,让我闻一闻我也知道。”
李莫愁的声音比起先前的淡若冰霜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说到这里时,竟然脸上还红了一红,这时,张超群这才留意到了,异常啊!异常!
以超群哥丰富的“人生”经验,立时猜出这种异常因何而来,心中一颤,想起在青竹镇酒肆里,自己也曾搜过她身,当时她也是这般……当初还道是她受了伤,气愤所致,现在看来,别有隐情啊!难道这疯女人竟然是……竟然是被人摸一摸就会这样?还是她从没被男人摸过,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超群哥心中在瞬间转过无数念头,他外号一夜十三郎,又名床上小郎君,若说是不懂这些,那也不大可能。
只是头已微有些晕了,张超群来不及多想,将四个纸包一一递了上前,当李莫愁闻到第二包的时候,点一点头,道:“就是这个了!”
声音绵绵软软,说不出的消 魂。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分解……呵呵,好了,第五期的神雕卷出来了,大家发210—219章的订阅记录给石头的新浪邮箱就可以得到阅读更加方便的TXT和WORD版本了。
第220章 解衣解毒
听他声音绵软轻柔,说不出的妩媚,超群哥不禁一荡,但此刻自己和龙儿都是中了她毒,也不敢大意,捏着那纸包,又问道:“这就是解药么?怎么用的?”
李莫愁刚才的旖旎风情只是一瞬,迅速又恢复了平静,声音又转冷,道:“怎么?你不信么?不信的话,大可以不用。”
张超群楞了一下,这疯女人语气变得真快啊,哼了一声,冷冷地道:“不怕牛逼的,就怕不要命的,嘿嘿,你倒也能豁出去。你以为老子会让你痛痛快快地死了么?老子先剥光你衣服,吊在那楼梯上,看到那些青菜了么?你说往你那里塞满带着泥巴的青菜,你会怎么死?”
李莫愁打了个寒噤,许是想到了那场面,脸上通红一片,眼中神情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此时,张超群先将纸包捏在手里,打开了那小瓶,探鼻一闻,知道治疗小龙女的解药不假,摇摇晃晃的来到小龙女跟前,见她中毒之后,面容依然那么优美,不禁开怀一笑,也不管她晕厥过去能否听到自己说话,微笑道:“龙儿,不用怕,有解药了,我给你敷药。”
背后李莫愁嗤地一声冷笑,道:“我这个师妹守身如玉,我倒要看你怎么给她疗毒。”
张超群一愣,解毒和守身如玉有什么关系了?微怔之下,猛然省悟,眼睛在小龙女身上寻索,借着微弱的月光,两枚银针的反光出现在眼中……
超群哥心神一荡,冰魄银针好死不死的,竟然正插在小龙女胸 前双 峰之处,这……超群哥心头陡然乱跳起来,拔针容易,可敷药就……难道,就这么趁人之危,看她身子?咱是这种人么?咱好歹也是个正人君子吧!这种事,自然是非礼勿视的……
(众狼友一齐伸出食指,齐声曰:靠。
可是……受到了鄙视的超群哥转念又想:若是要做正人君子的话,岂不就赔上了小龙女的一条命了!这可不成,咱不是不知变通的老夫子,救人要紧……
超群哥一咬牙,一闭眼,状似正气凛然,伸出一双狼爪,颤抖着去解小龙女的衣裳……
李莫愁愕然地瞧着他,见他先是天人交战了一会儿,便知道师妹未曾跟这少年有染,随即见他伸手解衣,不禁一惊,颤声道:“你……你在做什么?”
张超群没好气地道:“当然是解毒救人了!你以为是做什么!”
李莫愁惊道:“你……你……怎可如此无礼?”
李莫愁虽然已是三十多岁的年纪,在江湖上也闯荡了这么久,却仍是处子之身,见到他要当着自己的面,做那羞耻的事情,不禁惊怒交集。
张超群理也不理,将小龙女的腰带解了开,又拔去她胸前银针,忽然手臂一麻,眼前一黑,暗暗吃惊,这疯女人的毒药好厉害!不敢大意,急忙坐了下来,运内息,欲将毒逼出去,试了一会儿,发现毒性甚是厉害,虽然遏制住了,但若这毒药在体内存留时间太长的话,只怕对身体有害,将来留下祸根,便将纸包打开,伸手蘸了些,放在鼻端嗅,并无辛辣刺鼻的气味,略放下心来,扭头问道:“这是内服还是外用?”
李莫愁哼了一声,本不想答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取一半药粉用水冲服!”
想了想,不忿之下,又哼了一声。
张超群也是这么猜想,药粉这种东西,若不是用水化开服下,难道还能用鼻子去吸么?当下在孙婆婆的房里寻了一碗水来,和水饮下,也不出来,就地坐了,静气调息,不过一会儿工夫,竟然真的将毒性驱除了七七八八,他不敢大意,直待毒性尽数除去,才神清气爽地出了来。
李莫愁平躺于地上,双目炯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了张超群出来,心中略感诧异,寻常人驱毒,没有半个时辰都驱不干净,他却只是这么一会儿就出来了,难道是因为挂念师妹,迫不及待么?想到这里,眼神之中隐隐多了几分柔情。
张超群知道自己耽误了不少时间了,也不去理会李莫愁,在小龙女身上蹲下,脱去她外衣,只见她内里穿了一件白色亵衣,略一迟疑,换了个姿势,将小龙女抱住怀中,脱去她亵衣,露出一对饱满的桃形,月光映照下,左边一只晶莹圆润,白皙莹然简直妙不可言,而右边一只则是大了一圈,樱桃两指处,黑血汩汩,张超群脸上泛红,心跳加剧,却也不敢多看这怀中玉人无边春 光,拔开瓶盖,蘸了药膏便往小龙女伤处抹去,触手处,极是柔软,将那药膏涂抹均匀了,忍不住伸手在她微微颤动着的左乳上摸了一把,这一摸,就好像摸到了一件光滑的瓷器一般,滑滑的,嫩嫩的,竟是滑不留手,张超群登时便搭起了帐篷,脑中懵懵懂懂的,开始昏天暗地了。刚刚把玩了没有十秒钟,身后李莫愁冷淡淡的道:“你还没摸够么?”
张超群一惊,手闪电般缩了回来,鼻子里心虚地哼哼了一声,道:“关你屁事,这叫促进解药吸收的按摩,不懂别说话!”
李莫愁冷笑道:“我还记得她伤处在右边吧,你在没中毒的那边按摩什么?”
张超群暗暗骂道:你那狗眼难道是夜光的?这么暗你也看到了?贪婪地望了那微微起伏的美妙光景一眼,恋恋不舍地将她衣裳穿好。
回头瞧向李莫愁时,只见她俏美的脸上,居然红得透了,微怔一下,嘿嘿笑道:“怎么?赤炼仙子也眼馋了么?也想本大爷给你按摩按摩?”
李莫愁啐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随即省悟,自己这话的口气,怎么有点像是在撒娇……当下窘了,沉声又道:“你休想!”
随即又觉这话也是暧昧,脸上更是红了,心底仿佛动了一动。
张超群见这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受窘,更觉得有意思,索性将小龙女轻轻放平,嬉皮笑脸地走到李莫愁身边,蹲下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神哪也不看,专门在她胸 前来回巡视……
(大家说,这样写超群哥,会不会太邪恶了点?
第221章 欢乐趣
李莫愁怒道:“你看什么!”
她语带颤音,似怒似怕,实则心底慌乱,张超群哪会瞧不出来?嘿嘿地笑了起来,道:“你说我看什么?人生下来就要让人看的,难道我看不得?”
说到这里时,眼睛更加放肆地往她腰下移去。
李莫愁被她看得心跳加快,怦怦地乱跳,脸上火烧一般,银牙却是紧咬,还从未有过任何一个男子敢这么无礼的,就算有这类不识得她名头的蠢货,也早已被她料理了,眼见他眼神久久停留在自己的羞人之处,心中竟是起了一丝异样波澜。
“你快杀了我!”
受此羞辱,动弹不得的李莫愁尖声叫道。
“杀你?为什么要杀你?你难道长得很欠扁、让人想除之后快么?”
“你死定了!你一定会死在我手里!”
李莫愁眼中如玉喷火,她若能以眼神杀人,超群哥早已死了不下百次了。其实,李莫愁是恐惧的,这种恐惧来得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只能靠着自己的怒视和威胁来遮掩自己的恐惧,最令她恐惧的,是那种长年以来别人对她的畏惧,令她有种能决定他人生死的快 感,而眼前的这少年,却令她羞辱和恐惧了,这种强烈的反差,是李莫愁从未想到过的,从强者一下子变成了弱者,李莫愁不能接受。
她越是愤怒,张超群越是觉得有趣,江湖中人人闻之色变的女魔头,竟在自己的眼神下失了方寸,看来自己想不开宗立派都说不过去了,这疯女人,先伤了青婴,跟着又伤了龙儿,还差点让自己也变成了毒馒头,自己只是用眼睛把她小小的Q J了一番,已经是很厚道了,唉,超群哥一声感叹:天下间,还能有比自己更厚道的人么?
“哈哈,好笑好笑,我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怎么你反倒来威胁我了?”
他眼睛终于往上移去,与李莫愁对视。
“哼,今日之羞辱,我李莫愁永不会忘记,你要么就杀了我,要么你就洗干净脖子,我……”
李莫愁忽然想到自己武功不及他,话甫一出口,不由得气沮,一双妙目,狠狠地盯着他。
“啧啧啧,你这女人好奇怪,怎么老师叫我杀了你?你就那么想死么?你若想死,当初被陆展元抛弃时,怎不寻死?”
呃,张超群伸掌打嘴,自己这话说得也太阴损刻薄了!
果然,李莫愁面色大变,眼神开始涣散起来,口中喃喃地道:“是啊,我怎不寻死……我为什么不死了呢?”
她脸上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迷茫,忽然厉声道:“我为何要寻死!何沅君那贱人勾引展元,才最该死!不杀她,我死也不能瞑目……哈哈哈……”
自说自话,还能一个人笑,典型的精神分裂。
张超群说出那话,深感后悔,自己这也太缺德了,但话已出口,张超群叹了口气,正想解了她穴道,放她走人,李莫愁忽然口一张,喷出一口血沫,脸上苍白得没了一丝血色,张超群一惊,忙在她穴道上一拂,解开穴道,可是却迟了,李莫愁精神萎靡,软软地躺在地上,口唇发青,动也不动。
张超群单在内力修为上,当世罕有人能出其右,知道她心神激荡之下,内息岔了,若是运气好,这内伤或能复原,若是人品不好,就要四肢瘫痪,张超群深感愧疚,忙伸掌置于她腹部,以九阳真气渡入她体内疗伤。
她体内的真气涣散,到处乱钻,张超群只得以九阳真气将那些散乱真气一一融合,再导入她丹田之中,这就像是卡普空早年最经典的“吃豆子”游戏,说来简单,一句话而已,但要做到,则要大费工夫,而且大损真气,张超群虽然有些玩世不恭,但却也不愿这样去坑人,更何况李莫愁之所以性情大变,都是被那个薄幸之徒陆展元所害,当年,李莫愁一个花一般年纪的少女,为了陆展元宁愿叛离师门,哪知道却被爱郎抛弃,跟另一个女子成婚,为了他,李莫愁可谓是不惜一切了,竟然落到如此田地,这种事若放到其他人身上,说不定就真的当时就寻死了……想到这里,张超群心中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张超群头顶白雾升腾,他虽然内力浑厚,但以内力去疗伤,委实……委实不是人干的活……
“哈……”
超群哥长出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只见李莫愁面色终于恢复了红润,秀眸微闭,呼吸均匀……
“超群,你在给师姐疗伤?”
张超群一怔,回头欢喜道:“龙……姐姐,你醒啦!是我害得她几乎走火入魔,所以……”
在李莫愁面前他叫她龙儿,可是当着本人的面,却不好意思叫。
小龙女淡淡地道:“你疗完了没有?若是好了,就送她出去吧,她已经不是古墓派弟子了。”
张超群点头道:“我这就送她出去。”
一转头,忽然风声一颤,肋骨之下的穴道一麻,张超群大惊,已然动弹不得。
李莫愁笑吟吟地从地上坐了起来,道:“超群是吧,多谢你给我疗伤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内功修为却是了得啊。”
手已摸到拂尘,在地上轻轻一点,长身而起,向小龙女攻去。
小龙女双手齐挥,两条白绸带犹如水蛇般蜿蜒而出,李莫愁拂尘挥出,挡开了她绸带。拂尘与绸带都是至柔之物,以柔敌柔,但李莫愁功力远胜于小龙女,两件兵器一交,小龙女的绸带登时倒卷回来。
小龙女左带回转,右带继出,刹时间连进数招,两条绸带夭矫灵动。李莫愁又惊又怒:师父果然好生偏心,她几时传过我这门功夫?但自忖尽可抵敌得住,也不必便下杀手,一来玉女心经未得,若是杀了她,在这偌大石墓中实难寻找,二来也要瞧瞧师父究竟传了她甚么厉害本事。二女拆了十余招过后,李莫愁拂尘一翻,卷住了她左手绸带,笑道:“师妹,瞧瞧你姐姐的本事。”
手劲到处,绸带登时断为两截。寻常便兵刃斗殴,以刀剑震断对方的刀剑已属难能,拂尘和绸带均是极柔软之物,她居然能以刚劲震断绸带,比之震断刀剑可就更难上十倍。李莫愁本就武功高明,刚才张超群替她疗伤,九阳真气也留存了不少,李莫愁因祸得福,内力反倒比以前更进一步,她显了这一手,脸上大有得色。
小龙女淡淡地道:“你本事好又如何!”
半截断带扬出,已裹住了她拂尘的丝线,右手绸带□地飞去,卷住了拂尘木柄,一力向左,一力向右,拍的一声,拂尘断为两截。这一手论功力远比李莫愁适才震断绸带为浅,但出手奇快,运劲巧妙,却也使李莫愁措手不及。她微微一惊,抛下拂尘柄,空手夹夺绸带,直逼得小龙女连连倒退,一直退到了东边石壁之前,再无退路。
张超群虽然身子动弹不了,但却是瞧得清清楚楚,眼见小龙女险象环生,大急呼道:“李莫愁,你休得伤了龙儿!你不就是冲着玉女心经来的么?你过来,我给你便是!”
李莫愁倏然退后,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有玉女心经,你以为能骗得了我么?”
张超群见她罢手不斗,暗暗松了口气,道:“我干嘛要骗你!你听着!”
张超群将玉女心经念了几段话出来,道:“这是不是玉女心经,你是古墓派的人,一听便知!”
小龙女惊道:“你怎么可以把玉女心经说出来!”
原来小龙女虽然还未练习这玉女心经,却也曾看过记过一些,怎会不知道真伪?当年她师父因李莫愁不肯立誓永居古墓以承衣钵,自然也就不会传了给李莫愁,但李莫愁一听口诀,知道是真的,心中狂喜,再也无法遏制,仰天大笑起来。
张超群暗暗骂道:真是疯女人,一门武功而已,有必要这么高兴么?朗声说道:“李莫愁,我说话算话,你不要伤了龙姐姐,我便将玉女心经传给你。”
李莫愁冷笑道:“什么说话算话了,你不说出来的话,我便杀了她。”
小龙女喝道:“你别说给她听!”
李莫愁嘿地一笑,忽然身形一动,猛然闪到小龙女身前,一掌拍去,李莫愁的武功比小龙女高得多,这一掌到处,伤愈不久且刚才恶斗一场的小龙女竟是无可抵挡,索性闭目待死。
张超群心中冰冷,大声叫道:“你要杀就杀我吧!别伤了她!”
强行运气去冲穴道,但他为李莫愁真气疗伤,已经损耗了七成之多,这一急,经脉登时如针扎一般,口中一甜,喷出鲜血。
李莫愁掌缘离她胸口数寸,硬生生的收住,留劲不发,手指轻点了两下,封住了小龙女穴道。回头见张超群急得口喷鲜血,面色略一踌躇,随即冷笑道:“你这般护着她,就是为她死了也是心甘,是不是?”
张超群经脉剧痛,几乎说不出话来,哑着嗓子道:“不错,你若是要占这古墓,尽可以占了去,你要杀了老子,老子也没话说,但你先放了她出去。”
他强忍着疼痛说出这些话来,口中又是吐出一口血来。
李莫愁身子微微一颤,飘身上前,手指间已多了一枚碧绿莹莹的毒针,对着张超群厉声道:“你方才救了我,我欠你一个情,我李莫愁虽然心狠手毒,但却也不会恩将仇报,你们两个,我只杀一个人,要么就是你死,要么就是她死,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死还是她死,你做决定吧!”
张超群知道她是为了玉女心经而来,如果杀了自己,活死人墓中虽然有玉女心经,小龙女是必定不肯给她的,她就要空手而归了,若是杀了小龙女,自己就更不可能传她玉女心经了,她这般虚掩恫吓,所为何来?心中一动,终于记起金大师笔下曾经有描述过这一段,心中登时狂喜,面上却是表现得一片平静,瞧向小龙女,微笑道:“龙儿,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叫了,你出去之后,不要再回来,你去桃花岛,找郭靖黄蓉,报我原来的名字杨过,他们会保护你的,你师姐武功再高,也不敢去桃花岛杀你,如果……如果我有来生的话,我要叫你龙儿叫一辈子。”
李莫愁长叹一声,道:“师妹,你的誓言破了,你可下山去啦。”
古墓派祖师林朝英当年苦恋王重阳,终于好事难谐。她伤心之余,立下门规,凡是得她衣钵真传之人,必须发誓一世居于古墓,终身不下终南山,但若有一个男子心甘情愿的为她而死,这誓言就算破了。不过此事决不能事先让那男子得知。只因林朝英认定天下的男子无不寡恩薄情,王重阳英雄侠义,尚自如此,何况旁人?决无一个能心甘情愿为心爱的女子而死,若是真有此人,那么她后代弟子跟他下山也自不枉了。李莫愁比小龙女早入师门,原该承受衣钵,但她不肯立那终身不下山之誓,是以后来反由小龙女得了真传。
此时李莫愁见张超群真情流露,不由得又是羡慕,又是妒忌,想起陆展元对自己的负心薄幸,眼中泪花闪动,素手一扬,冰魄银针擦过张超群耳边,射入地下泥土之中。她呆呆而立,良久,忽然开口吟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她语声悲凉,双目痴迷,仰首向着天空,此时,天已亮了,一缕阳光投射下来,映照得李莫愁那娇媚的脸上无比的出尘凄美,张超群瞧着她这仿佛看破世情的神情,不由得心生怜意,一声叹息,忽地记起苏东坡的一首词来,一时感慨,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后面一半,他却想不起来了。
只听李莫愁眼中奇光一闪,接着道:“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多写了点,这一章和下一章是细腻的感情戏,希望大家喜欢小龙女的同时,也不要再歧视李莫愁,对于这个悲剧女子,石头很是同情,一个为爱不惜付出一切,为爱痴迷的女子,难道不值得大家的尊重和理解么?
第222章 胭脂泪
李莫愁哀婉一诗,古墓之中静悄悄的,偶有几只飞虫嗡嗡的飞过……
小龙女忽然道:“超群,你为什么甘愿为我死?”
她向来说话冷冷淡淡,可是在这时候,语音之中微有些异样。
张超群心中开怀不已,想不到李莫愁来这么一出,龙儿竟是被自己感动了,该死,我怎么早没有想到古墓派还有这么一条规矩!早若晓得,只管叫上几个高手来古墓派踢馆,然后自己假装不敌,在生死关头大喝一声:要杀就杀我!不要杀我的梦中情人!
正想得开心,脸上居然掩藏不住,露出一脸的贱笑。好在黑夜之中,面上表情也瞧得并不分明,急忙收敛了,正色道:“喜欢一个人是说不清楚的,也许是爱你的容貌,也许只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语,也许是你一个不经意的关心,情是何物,天下间最难解释的就是这个情字,正如你师姐,她可知道自己究竟是喜欢了那个陆展元什么吗?两情相悦,靠的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若真要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或者,是前世的缘分,我一看到你,便在想,我要跟她一生一世,要疼爱她,怜惜她,不惹她生气,她喜欢什么,我便做什么,哪怕她要我摘天上的月亮,我也要尽全力去摘,不要她不开心,不要她孤独……”
小龙女芳心轻颤,张超群一番平平常常的话里面,仿佛包含了无数情意,她自婴儿之时即在古墓之中长大,向来心如止水,师父与孙婆婆从来不跟她说外界之事,她自然无从想像,更别说这种情情 爱爱的肉麻话了,少女心中一扇紧闭的小窗,忽然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一缕阳光射进来,她忽然想起,这三个月里,他孜孜不倦地教自己武功,比师父教得还仔细,有时自己一时不能理解的地方,他也是非常有耐心的反复解释,从没有一句抱怨,也从未呵责过自己一句,休息时,就有一个个的故事陪伴她,不让她闷,便是在吃菜的时候,也总是把最嫩的菜心夹给自己……
小龙女正心动如潮时,冷不防李莫愁痴痴地道:“疼爱她……怜惜她……不惹她生气,她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能这样一生一世的么?”
她像是在问张超群,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前尘往事,纷至沓来,眼中所见,忽然模糊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古墓之外行去,张超群和小龙女见她痴痴呆呆,居然连玉女心经也不问了,相对愕然,却是谁也不会在这个时侯叫醒了她,只见李莫愁口中渐渐的含糊不清,嘀嘀咕咕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就那么走了出去,半晌之后,脚步声越来越轻,一声石门开启的声音,随即又轰地一声关上……
她……走了?就这么走了?张超群满头的问号,疑惑不解,开口问道:“她走了么?”
哪知小龙女也同时问他:“她去了么?”
两人异口同声,又同时一怔,随即笑了起来。
张超群道:“你师姐李莫愁,其实是个可怜的女子,为爱付出一切,却落得个被心爱之人背叛的下场,这才心智迷乱,滥杀无辜,日后若有机会,怎么也要劝得她回头才好。”
小龙女刚才险些被李莫愁杀死,此时劫后余生,不禁手脚酸软,松懈下来,走到张超群面前,问道:“我给你解穴!”
张超群见她话语之中,那股冷冷淡淡的神情消失了一般,语声温柔,心花怒放,笑道:“好。”
只说了这一个字,心中甜甜的,再说不出别的话来,两只怪眼只是瞧着小龙女,蕴含着如花蜜般的甜意。
被他这么看着并不是第一次了,怎地今趟感觉有点怪怪的?小龙女双颊潮红,心中七上八下,竟是心跳加快了许多,她修炼的武功都是抑制七情六欲的,怎地如此异常,难道是师姐的冰魄银针毒性未消么?
小龙女伸指在张超群胸口穴道飞快点了两下,但触及他胸口的时候,却是心跳了一跳,这样一来,就更是令她迷惑了,心中自问:我这是怎么了?
小龙女和李莫愁的武功同源,被点的穴道立时便解开了,可超群哥见这冰霜美人眼波流转,那绝美的脸上竟是带着两朵红云,不禁瞧得呆了。
小龙女见他仍是不动,还以为是自己没能解开穴道,伸指又点,反反复复地在他穴道上点了又点,哪知仍是毫无动静,不禁惊道:“不过几年没见,我师姐的点穴功夫竟是精深至此了么?我怎么解不开了?”
她这么一说,张超群这才从神魂颠倒的YY中清醒过来,哈哈一笑,道:“什么解穴?我早已解了穴了……”
见小龙女面色微愠,急忙又道:“不过身上酸麻得要命,气血不畅,动不了罢了。”
小龙女轻轻地哼了一声,道:“你早已能动了,却害的我担心,当真是顽皮!”
这一番轻嗔薄怒,瞧得超群哥目眩神迷,老天老天,冰霜美人竟是被我的如火热情熔化了么?三个月来,何曾见过她这般女儿态的样子的?心神激荡下,软语说道:“龙儿……”
“什么?”
小龙女心跳怦怦。
“我……我……”
一向口齿伶俐的超群哥,竟是突然变得笨口拙舌了,正想趁机表白一番,只听得古墓之外一声厉喝:“李莫愁,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碰到我丘处机,算你倒霉!”
只听得外头剑声呼啸,随即又听得另一个声音叫道:“师尊,我去叫人!”
吆喝声招呼声此起彼伏,竟是有不少人!张超群一震,脱口道:“丘机机!”
小龙女一怔,道:“是丘处机么?你怎地唤他丘机机?”
“&%¥#*&……”
小龙女道:“师姐方才出去时,痴痴迷迷,又失了兵器,只怕是打不过全真教的臭道士,咱们去帮她。”
张超群心中暗暗叫苦,且不说自己给李莫愁疗伤耗去了大半内力,打不过人家了,这一出去,又能跟自己的师叔伯动手么?心中踌躇,小龙女已站了起来,向外行去,张超群只得硬着头皮跟了去。
墓门一开,小龙女微一皱眉,只见十几米开外,丘处机正挺着一柄长剑,剑光霍霍,与李莫愁斗在一处,丘处机武功较李莫愁稍弱,但四处却站着七八个全真弟子,隐然已将李莫愁的退路给封住了。
其实,李莫愁曾跟丘处机在信阳的时候交过手,当时还有郝大通在,全真七子中的两位加在一起,也才堪堪地和李莫愁打了个旗鼓相当,最后还让李莫愁从容遁去,而眼下,李莫愁却是越战越惊,两年前,这个臭道士还远不是自己的对手,如今他剑法进步颇大,路子比先前更显得神出鬼没,很是难缠。她却哪里知道,丘处机武功大进,全要拜张超群所赐,大较之日的一言指点,仿佛道破天机,何止是丘处机一人获益匪浅?全真教上下受益者极多,每个人武功都进了一步。
小龙女甫一出来,便即叫道:“全真教的人只会以多欺少么?好不要脸!”
全真弟子见古墓中出来一个白衣少女,都是一惊,自然也知道她便是古墓主人小龙女了,众道士见到她双眸澄如秋水,面容极美,一身纯白长裙,宛如仙子降下凡尘一般,都是为之神夺,个个瞧得目不转睛。
丘处机正和李莫愁恶战,无暇分神,听了小龙女之言,也知道李莫愁来了帮手,不由得焦躁起来,剑法忽变,自快转慢,招式虽然比前缓了数倍,剑上的劲力却也大了数倍。
李莫愁的拂尘被小龙女毁去,手中虽然夺了一把剑,却是并不趁手,又被丘处机那灵动多变的剑法所掣肘,原本玉女剑法便是克制全真剑法的,但丘处机全不按照常规使剑,玉女剑法中的招式便完全发挥不出作用了,是以虽然稍占了些许上风,却也摆脱不开,更有全真教的道士回去通风报讯,他们全真七子俱在重阳宫,若是人一到齐,今天就算是生了翅膀也逃不掉了。
小龙女亮出剑来,回头正要唤张超群,张超群已抢先道:“龙儿,你别叫出我名字来!”
小龙女一怔,回头去瞧,只见张超群早已将衣摆撕了,蒙住了脸,这一蒙,只露出一对亮闪闪的眼睛,小龙女随即恍然,她记起来张超群在第一次在活死人墓前便自称是全真教弟子,虽然不知道他何以加入全真教,但此刻他的确是不宜在同门面前露面,便点了点头,问道:“你帮哪一方?”
张超群压低了嗓门,笑道:“为了龙儿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难道还会在这个时侯不管你么?当然是帮你了!”
小龙女想起他在墓中,以自己性命来维护自己,心中登时甜丝丝的,如同喝了一碗玉蜂浆,点头道:“那你去引开那些小道士,我去帮师姐。”
张超群摇头道:“你去打倒小道士,那个老的归我。”
说罢,也不等她再说话,闪身一掠而过,长剑在手,冲入人群……
(今天的这章来得迟了些,置办了些年货去了,抱歉抱歉……下面的剧情,更精彩。
第223章 大乱斗
“师姐,小弟张过来助你一臂之力!”
张超群身形如风,顷刻间抢到了李莫愁身旁。他先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张超群的张,杨过的过,合起来——张过,叫了出来,免得李莫愁叫自己张超群露馅。
听得他叫自己师姐,李莫愁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丘处机对上李莫愁本就十分吃力,若非是仗着剑法上的新突破,已然落败,眼见这蒙面少年赶过来时,身法灵动快速,显然武功不弱,丘处机心中愈发惊骇,他知道古墓派只有两个传人,一是李莫愁,另一个是小龙女,而这个蒙面少年却是男子,古墓派何时收的弟子?而且还是男子!
正惊疑不定时,张超群一招“浪迹天涯”挥剑直劈下来,而此时李莫愁正使一招“分花拂柳”招式变幻难测,剑尖颤动,丘处机不知张超群底细,不敢硬架,使出“西风残照”剑锋气势如虹,与李莫愁硬拼一记,不待西风残照的下半招使出,随即改为另一招“星河欲转”剑身与张超群的剑一触,顺势退后……
“丁丁丁”的一连串双剑交加,丘处机被张超群内力所阻,竟是手臂酸麻,不由得大骇,连连后退,李莫愁得此强援,精神一振,下手更是狠厉,玉女剑法宗旨乃是求快求轻,一招连着一招,犹如狂风急雨连绵不断,恰好便是全真剑法的克星,每招每式,步步针锋相对,招招制敌机先,全真剑法不论如何腾挪变化,总脱不了玉女剑法的笼罩,但丘处机自打得张超群一言道破,领悟颇多,剑法变幻莫测,时而劲雄凝重,时而又如玉女剑法般轻盈诡异,委实难缠得很,但张超群顾念同门,不愿伤他,只求能迫得他弃剑认输,更因内力未复,功力大打折扣,居然和李莫愁联手,也是斗到了三十多招后仍然未能取胜。
张超群啧啧称奇,没想到自己当日一时突发灵感的感悟,居然造就了一窝高手,全真教集体经验值大涨!
丘处机在信阳之时,曾与师弟郝大通联手斗这李莫愁,才堪堪地斗了个不上不下,此时此刻,竟然是反了过来,自己独斗李莫愁跟她的师弟,他在全真七子中算不得武功最高,但却嗜武如命,领悟能力也较师兄弟较高些,张超群的一番金玉良言,丘处机受益倒是最多,这三个月来,他每日与郝大通、刘处玄等钻研剑法,剑法上的造诣突飞猛进。然而同门师兄弟之间的切磋,终究不能放开了打,眼下和李莫愁斗,自然是尽展所学,打得极是畅快,也正因此,丘处机居然愈战愈勇,将全真剑法发挥得淋漓尽致,李莫愁这昔日绝不可能战胜的对手,如今到了自己面前,竟是觉得不足为惧了。
这时,小龙女已将眼前的全真教其他弟子尽数打倒,她念在这些弟子都是张超群的同门,是以下手并不重,正欲上前帮忙,忽见远处还有一个面白唇红的青年道士,痴痴呆呆地正瞧着自己,眉头微蹙,喝道:“你在看什么!”
那人是谁?
那青年道士被小龙女一喝,恍若梦醒,道:“在下全真教长春真人门下尹志平,姑娘便是古墓主人龙姑娘么?龙姑娘的芳名,在下早有耳闻,原来龙姑娘竟是这般……这般美丽。”
张超群在一旁猛然听到尹志平的名字,全身一震,不可思议地扭头瞧了过去,果然见到尹志平那贱人,他想也不想,撇开丘处机,向尹志平奔去。
同时大声叫道:“龙儿,这个人我来料理,你去帮你师姐!”
龙儿面上冷冷淡淡,黑漆漆晶莹的双眸斜睨了尹志平一眼,心道:这人油嘴滑舌,实在可恶。纵身向丘处机赶去。
张超群嘿嘿一笑,大摇大摆地朝着尹志平走去,用剑身随意地在自己肩头敲打着,指着尹志平冷笑道:“嘿,小子,看够了没?我师姐漂亮吧?”
尹志平见他走了过来,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又见这蒙面少年年岁不大,心中便起了轻视之念,又见他虽然包住了脸,但剑眉星目,皮肤也是细腻白皙,想来应是个美少年了,心中疑窦丛生,问道:“你是谁?龙姑娘的师弟么?”
“小爷我叫张过,记住了没?你色迷迷的瞧着我师姐干什么?难道你想娶她为妻么?”
张超群嘴上胡乱说话,心中则是盘算,究竟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取了他狗命呢!这厮在青竹镇的时候就对青婴心怀不轨,眼下见到龙儿,又是一副猪哥模样,实在是可恨之极,这种人,若不杀掉,实在是叫人放心不下。可是,他毕竟是丘机机的大弟子,也算是自己同门了,今日自己把脸蛋儿包得严严实实的,虽然丘机机没能认出自己,可万一穿帮的话,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就连举荐自己来学艺的郭靖也要怪自己了,超群哥心中犹豫了一下,忽然心中一动,计上心头。
尹志平一听这样的话,登时浑身的骨头都酥了,惊问道:“你……你说什么?”
张超群笑道:“想要娶我师姐也不算难,我最了解她,她不喜欢……呃……小爷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们欺负我李师姐,小爷修理了你!”
长剑一划,一招“彩笔画眉”横剑斜削,剑光闪过,直扑尹志平而去,斗了两三个回合,他也不去出全力,陪着尹志平装模作样的斗了一阵,那尹志平起先见他跟师父相斗时似是武功不弱,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放下心来,心中想道:这小子是她的师弟,我莫要伤了他性命才好,要不然美人儿恼了我,可不是玩的。也是心不在焉,两人有一招没一招地游斗着,张超群一剑似左似右的虚招之后,忽然道:“你叫什么?”
尹志平一怔,哪有打架打着打着问名字的?难道是……尹志平不敢怠慢,忙答道:“在下姓尹,名志平,是长春真人的大弟子,不知张小兄有何见教?”
晕,这是打架么?打架打成这样,也算是奇迹了。
“尹大哥,你武功不错,人有长得英俊,可有家室了么?”
嘿……这是打架还是访友呐!
尹志平暗暗欢喜,莫非这小子见我生得好看,想把师姐许给我!这样一来,两人虽然还是一边过招,一边说话,但却变了味了。
“没有没有,在下年纪不满三十,未曾娶妻。”
你爷爷的,脸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明明和郭靖的年纪差不多,至少三十五六岁了,却说自己不满三十,唉,人品呐…
张超群一副惊讶的表情,道:“你快三十了?”
尹志平吓了一大跳,心说,难道年纪太大,小龙女不喜欢年纪大的么?支吾道:“还没……还没到三十……”
张超群瞧了他的贱样,心中恨不得一剑杀了他,口中却是道:“啧啧,真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啊!小爷还以为你最多二十岁多一点。”
尹志平喜出望外,一脸灿烂,正欲谦逊两句,远处的丘处机高声喝道:“志平,你在做什么!”
原来,丘处机对上李莫愁和小龙女两个时,比张超群在的时候更加困难,倒也不是小龙女武功要高些,而是张超群处处留手,不愿和他真打,小龙女则不同了,丘处机本是无暇去看周遭形势的,但身后隐隐传来衣袂之声,他知道是来了援手,精神一振,此消彼长下,竟是逼得小龙女连连退后,这才有工夫去看了一眼,却见自己的大弟子好像是吃错了什么药了,软手软脚的,哪像是在和敌人厮杀,简直就是小姑娘在绣花,不由得愤怒喝骂。
尹志平一震,低声道:“师命难违,得罪得罪!”
奋起精神,将手中长剑舞得滴水不透,口中还嗬嗬连声,当真是有声有色,只不过,每到杀招时,便自动落空,比稳赚不赔的老虎机还要灵光些。
张超群暗暗好笑,也是打足了精神,两人相斗甚是“激烈”悄悄地给尹志平使了个眼色,往树林子里一瞅,尹志平会意……
“啊呀,你这小子好厉害!”
尹志平装模作样地叫了一声,佯装不敌,被张超群一剑拍在手臂上,趁势往一边跌倒,在地上翻滚了两下,仓惶往林子里钻,张超群眼中寒光一闪,口中大叫道:“混蛋休得逃走!”
追了去。
“呼……这里看不到了。”
尹志平一钻进林子里,便站了住,堆起满脸的笑容,向张超群一抱拳,道:“张小兄,刚才多有得罪,师命难违,愚兄也是没法子啊,本教和古墓派素有渊源,怎可自相残杀?只是师尊嫉恶如仇,见了李莫愁便要杀之而后快,弄得我们也没头没脑地打了一场,得罪得罪。”
张超群嘻嘻笑道:“无妨无妨,尹大哥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小弟见了也是很喜欢的,我师姐说……”
尹志平倏然睁大了色眼,急问道:“龙姑娘她说什么?”……
(嘿嘿,超群哥会怎么对尹志平呢?下回分解。
(谢谢wangho的提醒,呵呵,小龙女还没修炼到那么牛叉哩,等她学会了玉女心经,夜视能力再给她吧。另外,小龙女的戏份也会慢慢加上去的,请放心。还有小王者汉化的提议,嘿嘿,你会失望了,没这么快就推倒李莫愁的,老李的戏份还会再拖一拖,不然这么容易就推倒了,那就不好看了。容石头吊吊胃口吧!
第224章 独斗全真七子
张超群嘿嘿笑道:“我师姐她喜欢年纪大一点的,说是有安全感,稳重,年轻的,师姐不喜欢,唉,本来我觉得你相貌堂堂,仪表不凡,可惜你看上去,太显年轻了,唉……”
超群哥长吁短叹,摇头晃脑。
“张小兄你切莫误会,其实我虽是看上去年轻,实则,已经三十六了,不算年轻,不算年轻。”
张超群奇道:“你先前不是说,三十未满的么?”
尹志平俊脸通红,嘿嘿地笑,道:“那……那不是……见龙姑娘年少嘛,我是怕……怕龙姑娘嫌我年纪大,才虚报了,哪里知道原来龙姑娘喜欢的是年纪大、成熟的。那个……张小兄,你放心好了,我回去就粘上假胡须,这样就显得成熟了,不知道……那个,张小兄能否帮在下穿针引线,搭个桥呢?”
张超群笑道:“行,那就明天吧,三更时分,就在前面的小山岗上,到时候我叫上我师姐出来赏月,你先准备好一些茶点啊、瓜子啊什么的,假作也在那里赏月,我就怂恿师姐一起,到时候……嘿嘿,你们不就认识了么?你这么英俊潇洒,我师姐长年在活死人墓,男人也没见过几个,一见之下,那还不……嘿嘿……是吧?”
尹志平欣喜若狂,连连点头,向着张超群深深一揖,道:“若是在下有幸能结识龙姑娘,比不忘张小兄引荐之厚意。”
“行了行了,这事以后再说吧,你还能亏待了我么?快点回去,要不然,你师父要起疑心了。”
张超群扭头向那边瞧去,似是刀剑相交之声停止了,有人在说话,想来是全真七子赶来援手了。
刚刚走出十几步,便听到孙不二道:“龙姑娘,李莫愁杀人如麻,沅江上六十三家船行、江南陆家、阮老拳师家多少条人命,她双手沾满鲜血,你还要替她出头么?”
小龙女道:“那些事,我没见到,我也不知道,但是,她始终是我师姐,在活死人墓前,岂容你们胡来?”
丘处机道:“龙姑娘,我们向来尊敬林老前辈,这么多年来,全真教和古墓派都相安无事,我们不想与龙姑娘你为难……”
张超群眼力极好,见到全真教的人黑压压的一片,全真七子竟是全都到齐,不由得发急,这个时侯若是出去,岂不是解释不清了,回头向缩头缩脑的尹志平道:“我们就这么出去,定会引人怀疑,就委屈你一下,让我砍一剑,你假装晕在这里吧。”
尹志平略一犹豫,赞道:“好计策!”
伸出手臂,张超群一剑削去,登时皮破血流,鲜血渗了出来。
“有劳张小兄再把我打晕吧!哦,别打脸。”
呃,没想到揍人还能揍得人家这么有礼貌的,当真是稀奇了。李瑟一拳打去,正中尹志平太阳穴边上,尹志平死鱼眼一翻,摔倒在地。
张超群冲着这厮嘿嘿一笑,转身出了林子,大声叫道:“休得欺负我李师姐和龙儿师姐,有本事冲我张过来!”
活死人墓前,全真教弟子足足有两百多号人,呈半圆形将小龙女和李莫愁围住,剑光点点如霜,气势不小,全真七子分站一排,虎视眈眈。忽见一蒙面少年闯了出来,均是一怔,马钰皱眉道:“丘师弟,古墓派怎会收了男徒了?”
丘处机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只是刚才和他交过手了,此人武功确实出自古墓派,这倒不假。”
马钰瞧了李莫愁一眼,向小龙女道:“龙姑娘,这位张少侠,确是贵派弟子么?”
小龙女冷冷淡淡地道:“不错。”
谭处瑞冷笑道:“好个古墓派,居然藏污纳垢,想不到林老前辈的后辈这么不长进,一个李莫愁变成江湖上的大魔头,另一个也是不干不净……”
小龙女俏脸生寒,正欲还嘴,张超群身形如箭,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法,撞翻了三个全真教弟子,抢上前来,厉声喝道:“老贼道,你嘴里不干不净在放屁么?出来!有种跟小爷打!躲在人后头嚼舌根,凭空污人清白,你也算是全真教王重阳的弟子么?”
谭处瑞气得浑身乱抖,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还不算不干不净么!”
张超群冷笑道:“你这老不羞,你不知道活死人墓有多大么?当年王重阳建这活死人墓是用来抗击鞑子的,随比不上重阳宫那么大,住上千儿八百个人也不算什么,怎么就共处一室了?枉你也算是胡子一大把了,一点前辈的风范都没有,全真七子名扬天下,怎么就多了你这么个东西!你也别吹胡子瞪眼了,出来跟小爷打一场,你污人清白,这个梁子,咱们算是结下了。”
马钰微一扭头,低声道:“谭师弟你好鲁莽,那小龙女眉凝而不散,还是处子,你怎么信口开河?”
张超群深知,若是这些人一拥而上,自己武功再高也打不过,小龙女更是危险了,正巧那谭处瑞傻叉说出这话,只要挤兑得他单打独斗,未必没有机会。
低声向小龙女道:“待会儿,你慢慢后退,别引人注意,赶紧回去,这里有我。”
小龙女那清澈如水的眼睛瞧了他一眼,却是不答。
谭处瑞哼了一声,上前一步,高声喝道:“小辈,凭你也配我出手么?志芳,你去教训一下这个目无尊长的小子!”
一年轻弟子躬身应了,张超群认得,那是曾跟自己在大较之日交过手的崔志芳,这少年悟性不错,此后也曾来向自己讨教过剑法,张超群并不讨厌他,自然也就不愿伤他,一摆手,道:“老道,他又没得罪龙儿师姐,你叫他来作甚?难道是怕了小爷么?不敢跟我动手?”
对谭处瑞这老不羞,张超群最是厌恶,那日大较,孙不二告诉他,这谭处瑞多年前曾偷看她手下弟子洗澡,被孙不二撞见背影,因此孙不二将甘眉居迁出了重阳宫,这等老淫 棍,张超群最是瞧他不起,自然是恨不得撕烂他嘴皮子。
谭处瑞号长真子,全真七子中排行第二,地位甚高,何人对着他不是恭恭敬敬的?这蒙面少年几次三番口出侮辱之言,他哪里还能忍得住?
“呔!小畜生!今日饶你不得!”
猛然长剑出鞘,闪身上前。
张超群挺剑迎上,口中也不甘示弱地叫道:“来得好!”
剑动如电,一招小圆艺菊,身姿潇洒,人到剑到。“叮”的一声,双剑相交,张超群内力何等强劲,刚才在小树林中稍一运气,内力即便恢复了两分,此刻虽然只是平常的五成功力,也不是刘处玄所能匹敌的,他力透剑锋,震得刘处玄手腕酸麻,直蔓延至手臂,只是这迟滞了一刻,张超群剑尖已如毒蛇吐信,带着几点寒芒刺向刘处玄胸前。
刘处玄见他年纪幼小,至多也不过十六七岁,哪能料想得到他内力竟是如此深湛,大意轻敌,胸前门户大开,骇出一身冷汗,也算是他反应极快,脚尖踮地,身体竟是宛如泥鳅般一扭,堪堪地避过这一剑,同时一招“扁舟一叶”剑锋一斜,剑尖乱点,方才架住,他大意之下,险些被这小子穿破肚皮,老脸一红,恼羞成怒,施展全身解数,与张超群战在一处。
张超群何止是只懂得玉女剑法一门?当初在武当山上,张三丰也指点过他几招太极剑,虽然学得不到家,但九阳真经的超强内力在那儿摆着啊,更何况还有乾坤大挪移这等似奇似幻的玄妙神功,很快刘处玄便连连后退,全真教弟子围着的圈子也越来越大。
全真诸子见这少年使的确是古墓派的武功,但有时又似是而非,瞧得一片茫然瞠目,暗暗称奇。
忽然,郝大通惊呼了一声:“那是全真剑法!”
丘处机皱眉道:“夜雨潇潇……暮云合璧……悲歌击筑……咦,这一招,又不是了……刚才那招是聚万落千……”
马钰道:“祖师爷和林老前辈素有渊源,这活死人墓也是祖师爷让给林老前辈的,古墓派的弟子会使全真剑法又有什么稀奇了?”
王处一道:“这位少年对我们全真剑法果然是精通得很呐,就连志敬也是颇有不及啊。”
孙不二道:“他武功虽然了得,却又怎及我门下的张超群?”
马钰微笑着点头,不置一语。
说话间,忽然众弟子哗然叫了起来,只见张超群愈战愈勇,横身纵跃,施展轻功,剑招极快,东一指,西一划,打得毫无章法,然后他身法轻盈如电,更加犹如鬼魅,怪招迭出,时而沉稳,时而飘忽,时而又诡异,那谭处瑞竟是只剩下招架之功,他虽然近几个月来剑法精进不少,然而轻功一项,非全真教武功之所长,他又何曾见过这等犹若鬼魅般的轻功身法?这等快剑快攻,夹杂着绝世的轻功,实是叫人无从抵挡。
小龙女和李莫愁瞧得目眩神迷,两人没有听从张超群的吩咐离开,不是不想,而是被张超群的这一套自创的快剑给震撼了,竟是舍不得就此离开而错过精彩一幕。
她们都认得出,这是本门的轻功,但这轻功到了他身上,却是发挥出鬼神莫测的速度,人,能拥有这样的速度么?(其实他们少见多怪了,若是他们有幸也穿越一回,去看看青翼蝠王韦一笑便知道了。张超群的轻功路子确实是来自古墓派,但这中间因为九阳真气和乾坤大挪移的底子,再加上从韦一笑那里学来的一些技巧,张超群已经是不输于韦一笑了。
马钰是全真七子中武功最高的,就连他也看不清张超群的攻势了,一张老脸上,惊骇之色不能遮掩,他见多识广,西毒东邪这些当世奇人的武功,他也不是没见过,却从未见过这样快的剑法和身法……
突然叫了一声:“谭师弟要糟!”
身形一动,中途顺手从一名弟子手中抢过剑来,冲了上去。见掌教亲自出手,诸子不敢怠慢,也是一齐冲出……
(呵呵,写到这里,停一下,缓和缓和紧张的气氛,来,大伙儿喝口茶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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